下压,那孽物便一寸寸顶入。一手捏住她乳珠,脸还埋上去舔舐啃咬。
他那孽物硕大,这会儿在那狭小的花瓣初深深的抽插着。
沉青梨身下隐隐作痛,受不得这样简单粗暴的磋磨,这几日他夜夜往铜雀台来,每回都是尽兴羞辱了她后才离开。
“阿初,我亦是念着你的。”此话是求饶也是真话。
沉青梨今日本不打算哭,却还是忍不住落了泪,一滴滴落入对面人心尖。
他心中一震,嘴角翁动,眸中情绪莫测,大手还是强力将她迫着往后仰,发丝全部倾倒在侧,那两对如雪山红梅的乳儿便翘立在他眼前。
他伸手揉搓红豆,身下抽出,那孽物就在水中磋磨在穴口。
他仔细看着她的雪白身子不自控软成水儿,还泛起胭脂红。身上还布他前些日子留上的痕迹,嘴里喊道“阿初。”
“骚淫妇。吾插得你比旁人爽的多罢!?你可后悔!”
他不愿再忍,一把掐过她腿儿架在腰间,那花口在水下扯的大张,他就已抱坐的姿势朝上顶去。
孽物再度入了花瓣甬道,虽湿润了些却还是窄紧,箍的他闷哼一声。
“啪!”大手拍至臀间。
他眼神幽深,浪话连篇,“竟还这样紧!可是那赵峥入的次数不够多。”
沉青梨身子一疆,柔荑捂住他嘴。
他知她不愿听,更要讲。“敢做这事却不叫人说!他若真瞧的上你这破败身子又岂会给你下毒。”
他还是恨她,恨她从前食言负他,在他还在生死攸关的时候嫁了谢京韵。恨她不回他的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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