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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马的人见状低骂了一声,朝里头人道“爷,这儿不知又搞甚么名堂。汴京真不是饶州这等南地能比得。敢耽误爷办事,若叫监狱处见着这等情形,每人都得来上几鞭!”
车内的人轻叩车框,闷声道“外头怎么了?”
“爷自个儿瞧瞧,都算甚么事!一个舞女至于么。莫不是没见过汴京醉仙楼的绝色。”
车帘挑起个角,车内的人循声望向那台柱。
只见一个着青莲色间色裙的女郎正于台上跳舞,一朵栀子白在发间格外亮眼,她舞的愈来愈快,恰来了阵风,将面纱吹起一角。
车内的人都角度恰能看个分明,只见女郎长眉妙目,粉面珠唇。引得台下人咋呼不已。
询阳未抬眼瞧,就先不屑地嗤笑了声。只听他主子忽然问道“那斋楼可是很远?”
“远倒是不远。谢家那位为着巴结您,特意寻的离衙门最近的。只是......”
他目光沉沉,沉声道“走走路也无妨。听闻饶州城是刘氏的母家,该有几分可取之处。”
询阳正想问哪位刘氏,蓦地想起自家国公爷那个远亲伯父的正妻叫刘氏,与家中老太君有几分交情。
“那刘氏的独子也在这饶州书院里习读。爷要不通个信儿过去?”
“不必。”
车内人撩帘下去,询阳将马车停好,就见自家爷的目光转过,适才视线停留地是那台柱方向。
他默不敢言守在身侧,暗道自己方才是踩错老虎尾巴,谁知爷好这口南蛮舞女。
“愣着干嘛。走罢!”
询阳抬眼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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