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发颤。
她做这一套流程慢的好像乌龟,手心的温度和似有还无的羽毛般的触碰,分明是刻意折磨。
但她自己浑然不觉。
好不容易把校裤拉链扯下来后,白水心又陷入了新的难题。她觉得他里面穿的过于紧薄,以至于闷在布料下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硬起,将吓人弧度明明白白勾勒出来,她的手指勾上布料边沿又停住,有种即将放猛兽出笼的心惊肉跳感。
他的小腹紧贴着指背,一瞬的绷紧被清晰感知。
白水心抬头,看见他近乎无声地从鼻腔里轻哼了一声。
他低头凝着她,黑白分明的一双干净眼睛,就算此刻也没有动摇。
被他这样注视着,白水心下意识要抽出手,像一只被紧盯的猎物触动了生物本能,她嗫嚅着退缩,“我有点…害怕。”
他安慰她,也压制着她,“没事的。”
“你、你”
白水心想问你不能主动点脱吗?
但是肖则礼就只是安安静静看着她羞急到说不出完整话的样子,像他让她写完语文试卷一样,那是一种顺理成章的默然。
即使他撑在桌上的双手手背暴起青筋,凸戾着正在极力压抑的皮下的躁动,也不肯挪动分毫。
她索性闭上眼,攥住手心里的布料一把拉下。
克制过却仍然急促的呼吸,布料摩挲的动静,落进黄昏里像发生了一场不为人知的地震。随后有什么巨硕的东西猛地跳出来,突兀混乱的气流搅乱了女生的额发。
白水心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像一只刚刚从巢穴里探出脑袋的雏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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