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倒打一耙,皱起眉头显而易见地不满起来,“哥,你现在是因为这点事对我发脾气吗?”
“……”
天地良心,白砚甚至连说话的语调都不曾重过一分。
他否认,“没有。”
“那你就不要再问了,好烦啊。”她抱着书包上楼,背影心虚又匆忙,丢下一句,“我晚上要吃炒虾仁。”
这是干脆直接打发哥哥去解决晚饭问题。
白砚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青春期的少女心思难测,就算是他一手带大的妹妹,偶尔也会有这种搞不明白她在想什么的瞬间。
目光透过指缝,突然看见她上楼时交错的脚步。
视线顿住。
白水心一无所觉。
她的裙子在跟肖则礼胡闹的时候从腰间推上去不少,站在平地上堪堪可以遮挡,但一迈上楼梯,低处的人只要稍微抬眼就能看见裙底。
“心心。”
平淡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
微妙地,她能够分辨出白砚两次叫住她时,情绪的不同之处。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