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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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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若天下事不论黑白、不分对错,悉以有无官衔、官职大小定之。
这天下的公道何在?
若他柳孤言也沦落到只在铜钱眼里看人,学会了仗势欺人。
那么,多年前的他当真可笑。
流过的血,吞咽过的苦难,又算什么?
狗男人睚眦必报却又清正孤直,清正孤直却又离经叛道。
遇上纠纷不先告官,却yu行挟私报复之事,既要挟私报复,却非要讲求个“公道”。
即使答应了爹爹不跟去,雪宝仍旧忍不住不舍难过,频频背过身cH0U泣抹泪。
柳寂看了心疼得发颤,默默抱着她,低声哄了又哄,直到夜幕低垂才哄好。
他带着雪宝返回刺史府,将她托付给周潜,求好友悉心照顾,次日便策马动身,前往平山县。
两日后,杜令舒乘车前来,接雪宝去西林寺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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