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显眼。
副官归诠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戒指上,回想起他原本以为凌箫会因会议冗长而心生烦躁,不料却全程平和,这让他始料未及。
凌箫甚至还在会厅里时,主动问大臣们,为什么他们的目光总是停留在他的手指上。
一位大臣大着胆子刚开口提问,凌箫就迫不及待地说这是妻主闹着要送给他的礼物。
他架不住她撒娇,就戴上了。
大臣们一脸困惑,追问:“妻主是什么意思?”
凌箫顿时严厉起来,劈头盖脸地教训了他们一顿,顺带亲自给他们上了一堂“男德之妻夫称谓课”。
丈夫,夫君,都不是什么好词,只是为了衬托男性虚伪的雄性特质。男方称呼女方本就应当是女君,妻君或妻主,而不是夫人和妻子,更不应该是贱内——这些词语丝毫没有体现女人在两性关系中的主体地位,相反,她们完全就是附属品。
大臣们在他的威严下默不作声,只能尴尬地应和。
凌箫垂着眼眸,也想起这件事——昨天晚上,醉了酒的少女把衣袋里的小玩意都倒在地上,她拿起一个粉色的戒指,拉过他的手指,一直往里戳,又不小心戳歪了。
婤舟晃了晃脑袋,努力睁开困顿的双眼,嘟着嘴和他说:“在我们家……戒指,它象征着永恒和持久的爱。”
“也是承诺和忠诚,表示你愿意成为我的人……只要戴上!你就这辈子都跑不掉了。”
凌箫轻哼一声,故作冷淡地回应道:“你拿我的钱,买礼物送我?”
婤舟不服气地回嘴:“怎么就是你的钱了?是我的!”
他最终无奈妥协:“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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