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轻轻捧起他的脸,问:“疼么?”
晏礼看着她笑起来,一贯地叫人分不清讽刺还是其他情绪的微笑,自顾自道:“小寒,真高兴再见到你。”
夏寒挥出一个巴掌,在他另外半张脸留下清晰的指印,想起了那时的塔里夫人。
“我恨你。”夏寒说,然而那双眼里溢满泪。
晏礼吻上她的眼角,含下她的泪珠。
“宝宝,对不起。”晏礼向她道歉,仿佛哄着一个哭闹的小孩那样温柔无奈,转而去找她的唇,将她的呜咽全部堵上。
夏寒将噩梦变作了春梦。
私处被刚刚还在自己口腔里搅弄的舌头舔舐着,让深处的寂寞轻易勾起潮湿。
夏寒轻轻抚弄着他柔软的长发,“你的头发,很好看。”
她早就这么觉得,但似乎只有在梦里才能坦然说出口。
晏礼的呼吸重了,舌尖愈发兴奋的往更深处钻。
他的舌头灵巧而有力,熟门熟路的查探小穴各处敏感地带,蜜液像是搅动的口水一样啧啧作响。
快感仿佛浪潮一波一波地涌起,夏寒轻吟出声,晏礼吮吸着阴蒂周围,穴肉收缩,像是海底的软体动物一般吐出水液。
“小寒,”他抬起下巴,换了修长的手指缓缓探入甬道,喷出的呼吸还想私处一般温暖潮湿,“你湿的很快。”
长指导入温暖的内壁,在紧致的肉穴里摩挲,晏礼些微重压,夏寒便忍不住拱身,她推着他柔软的脑袋,发丝像绸缎一般光滑细腻,化解了推搡的力气。
晏礼温声细语,又一次按压刚刚的位置,问:“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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