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也没有动作,只是大拇指在来回抚摸着祂自己的手杖。
过了好一会儿,阿蒙拉笑够了,她擦了擦独眼下的生理盐水,然后手指着自己,“我就是最坏的那个结果,关于这一点,卡特校长你还不明白?”
“在无情,迅速的湮灭之中,大家迎来自己的死期,这就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