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张士慧心里却公私分得清楚,怎么也没松口。
反而心说,你个刘继业一定是脑子进水了,你的面子才值多少钱?
你们这个新园长分明就是要在账本里找我们的把柄,好干预我们饭庄的运营和管理啊。
把账本交给你,那我是不是有病啊?
可话说回来了,刘继业看着也是真为难,这时候要硬着说不给,也是不行的。
对方在道理上是没错的,股东是有查账的权利的。
硬着顶回去,不但名义上说不过去,还会连这个刘继业一起得罪了。
张士慧一琢磨,“这么办吧!我回头联系一下宁总,我跟他请示请示!他要同意,我没二话。”
但他的意见,却仍旧让刘继业感到为难。
他是能等啊,可新园长可等不了,哪怕有这话,可他要这么空着手回去,下场也好不了多少。
于是连忙说,“别介啊。你总得给我点东西交代啊。啊,对了,园长还问起我,天坛那些商店里的工艺品进货的事儿。要不,你把那些放我们这里寄卖的工艺品,相关账目给我一份也行。我总得有东西给领导才行啊。”
然而不提这个还好,他这话反而让张士慧更明白了。
合着这新园长还真打上自己这边的主意了。
这是变着法要伸手,蓄意要全面掌握财务上的主动权啊。
行,不就是斗法么?
谁怕谁呀?
你龚明程当官,我们无所谓,但问题是你不能犯了众怒,坏了原本大家相安无事的规矩。
官场上讲究个什么?讲究个你好、我好、大家好。
不能总是你一个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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