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你自己在这慢慢练吧,舅舅有些事情要处理,中午别回去,去春和宫吃饭!”
“嗯嗯!”
耿叡点点头,说道:“舅舅您忙着,外甥练自个的,不说话!”
朱雄英这才看向詹家爷孙,说道:“起来吧!”
“谢陛下!”
“你就是詹聪?”
朱雄英双眼如炬,仔细打量着詹聪,而詹聪惧怕皇帝的威严,哪里敢对视,不自觉的低下了头,说道:“回陛下,是!”
“模样倒不错!”
朱雄英笑了笑,打趣道:“詹卿,你孙子可比你长得好看多了!”
詹徽顿时松了口气,皇帝这是认同这门亲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说道:“老臣早已年过花甲,形同枯木,黄土都快埋到额头了,自然是比不过年轻人!”
评价一个人,德行为先,能力次之,相貌反倒排到了最后,可事实证明,长得好看的人就是有优势,朱雄英一眼就相中了这个未来的妹夫,至少在模样上没得挑。
朱雄英悠悠说道:“想当朕的妹夫,光长得好看可不行,朕不喜欢绣花枕头,朝中的那些驸马,没有一个是酒囊饭袋,就连朕的那个堂妹夫李泰,人家还能帮着太上皇种地呢!”
皇帝这是考问能力呢,詹聪立马回答道:“回陛下,在下从小跟着祖父读书,可天资愚钝,不如祖父半分,没有治国之才,但在下自问可胜任一县之地,为陛下分忧,为一方百姓谋福!”
有能力,但不多,谦逊,不自大,第一次见,朱雄英对詹聪的印象还算不错。
朱雄英琢磨道:“让驸马去当县令,太屈才了吧!”
“陛下!”
詹徽趁机说道:“这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这孩子还年轻,没经历过风雨,也不知道做事有多难,说不定连一个县令都做不好!”
朱雄英笑道:“詹卿的孙儿,怎么会是酒囊饭袋之辈,朕看他就不错,不急不躁,性情稳定,好好磨练几年,将来能做大事!”
詹徽叹了口气,说道:“那臣就厚着这张老脸,替孙儿向陛下讨个县令之位,最好是没人愿意去的穷县!”
按照规定,大明的驸马都尉,不能进朝堂,不能参政,不能掌握军权,可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又怎么能当上驸马。
当年那个最无能的驸马欧阳伦还是进士出身呢。
“这事你自己去吏部办吧!”
朱雄英严肃起来,说道:“听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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