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只要能加香菜的东西里头都会加,是我见过口味最重的人。”
“你才口味重!”孟以栖就晓得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某人反驳,“我明明嘴巴都快淡出个鸟来。”
“那你多吃点咸肉。”孟以栖张罗着腊味拼盘转去他眼前,杨靖安显然不对胃口,拾起筷子去夹蔬菜涮口。
一桌子都是孟以栖爱吃的菜,杨靖安下午喝了杯咖啡,动筷虽少也吃了个饱。
临近收尾,他起身知会撑到饱的人,“我去隔壁待会,你喝喝茶消消食,一会我来叫你。”
“快去吧。”孟以栖端茶杯漱口,又在包里翻出牙线和清新口喷清洁牙齿,是她用完餐后的一贯习惯。
这一去差不多半个钟头,孟以栖正好消完食,等着人来推门之际,立马挎包起身走来,离杨靖安越近,一股更浓的酒味直面而来。
“你喝酒去了?”
“是啊,你也不愿陪我喝两杯。”
“你开什么玩笑,我明天还要回医院上班的好吗?”孟以栖着急走,“可以走了吧?”
“嗯,走吧。”他让开道供人先通过。
杨靖安似乎喝了不少,神色晕乎,走路也不大稳。孟以栖见状问,“你喝了多少酒?”
“没多少。”他步伐晃悠,臂弯里的西服都掉到地上,慢半拍弯腰去捡时,孟以栖忙搭把手替他捡起来,也顺势扶住他摇摆的身子,确信他真喝了不少。
“阿珂去哪了?”
“取车去了,”杨靖安作势去推她,“你放手吧,我自己能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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