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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没道理可讲,你走,我现在不想看见你!”她指着医院出口的方向,口吻厌倦至极。
他不禁冷笑,“我那天就应该躺在床上一了百了,反正到头来你也是一样的态度,无论我做什么在你眼里都不被认可,哪怕我是想维护你。”
“维护是一致对外,你呢?”孟以栖狠狠呛了回去,“做事情永远都是凭自己痛快满意,你把他打得头破血流时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住院?他万一出了事情到时候医院、你、我谁都逃脱不了责任!”
乖戾的人口吻更暴躁,“他死了我全权负责,死不了我赔医药费,但是从头再选择一次,我还是要出这口恶气!”
两人互不相让坚持着彼此的立场,焦灼的视线里,孟以栖擦着泪痕率先扭过头,冷漠地甩了一句,“我不需要你出这口恶气。”
雪上加霜的一句话无疑是加重了有人心中的冷意,眼睁睁望着白衣长袍的女人原路回了连廊,几秒之后在转角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