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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靖安自然没有应声,轻轻扯开了抱着小腿的余忆桉,面色不虞的人蹲了下来,“桉桉,叔叔不是你爸爸,已经讲了很多遍。”
余忆桉天真道:“你和妈妈结婚不就可以做我爸爸了吗?”
这就是杨靖安拒绝见孩子的原因,说得口干舌燥都不如消失来得见效,反正年月会教会她对关系和情感的认知,可是眼下即便有些话会令她失望、不解,杨靖安也要纠正,“叔叔以后会和自己的女朋友结婚,做不了也不会做桉桉的爸爸。”
“是我和妈妈不听话吗?”失落的人亦是不解的神色,“叔叔为什么不愿意做我爸爸?”
“因为桉桉有自己的爸爸。”余忆桉身上只有件单薄的病服,杨靖安脱了大衣罩住了还在咳嗽的孩子,改口知会她,“你偷跑出来,妈妈很着急,叔叔先带你回去见妈妈。”
余忆桉却扁着嘴巴伤心地哭了出来,“可是妈妈没有带我见过爸爸啊,叔叔你知道我爸爸在哪里吗?”
本就不该是杨靖安插手的环节,自然也当做一无所知,“叔叔也不清楚,桉桉要自己问妈妈。”
这时,余扉也正好找了过来,急过头的人看见哭鼻子的女儿顿生内疚,所有气恼都化成了庆幸的拥抱,“桉桉,妈妈错了,昨晚不应该凶你,下次千万不能乱跑了,知不知道?”
许是看见余扉流了眼泪,桉桉也认识到了错误,咳得喘不上来气的孩子扑进了妈妈怀里哽咽,心疼到余扉彻底遗忘了身侧的杨靖安,抱起裹着大衣的人连忙回了儿科病房。
孩子回来立即做了检查,雾化的时候,余扉退出病房找杨靖安,穿着羊绒衫的男人正坐在长椅上打电话,好半天才发现前方恭候多时的余扉。
她递来手里的大衣还给他,“耽误你时间了,孩子没事了,你去忙吧。”
青阳县施工地上出了点状况,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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