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想请你安抚下她,孩子真的很想你。”
“余扉,你脑子一定是糊涂了。桉桉是你的女儿,你身为母亲都安抚不了孩子,何况我?”不过拒绝归拒绝,看在过去的情份上,杨靖安还是有松口,“如果你接受的话,明天我叫临河把桉桉转去私人医院。”
“不必了,”僵持一阵无果,余扉彻底死了心,“打扰你了。”
通话掐断,空气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寂,杨靖安头晕目眩地靠在沙发里吞云吐雾,好半晌终于不耐烦地出声,“还没听够?”
陈临河立马推门进了屋子,询问老板意见,“余……小姐那里需要我怎么做?”
“没听清楚?”杨靖安反感地瞥了眼多管闲事的人。
陈临河当然了然,讪笑一声作罢了。
屋子里热浪翻滚,陈临河见老板燥热难安,走去控制开关那里调低了温度,背着身听见杨靖安问他,“前院结束了?”
老板应酬结束仍周旋此地的目的再明显不过,可是那位竟在眼皮子底下与旁人风花雪月,陈临河心想自己过会一定不能添油加醋。
“还没。”
隔着一栋楼都能闻见露天那里传来的笑闹声,杨靖安倒想看看她到底能玩到多晚,今夜异常有耐心的人吩咐他,“叫阿珂在外面盯着点,太晚了,你先回去吧。”
陈临河应声退出休息室前犹豫了下,“杨总,我刚才回来有看见孟小姐。”
散漫靠在沙发里的人偏过头来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神色,耐心告罄的口吻,“有话就说。”
“孟小姐和一个男人在楼下的许愿池边赏月。”
有人脸上不出预料闪过一丝不悦,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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