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只有一条裤子在身上,哪里还有脸面进去展示自己的窘迫,宁愿靠在栏杆这里吹风吹到死。
“你还晓得丢人!”孟以栖没给他躲避的机会,拉着他的胳膊,有人却极其不配合,“杨靖安,你到底要怎样啊?”
“你还没有原谅我,我要听你亲口讲。”
孟以栖就晓得他的任何反常行为背后必定跟着某个目的,心一狠扔了他的胳膊,“冻死你算了!”
回到客舱没两分钟的人又折返而归了,手里拿着一张从对面母女那买来的新毯子,二话不说扔去了杨靖安身上,“再不进来,我以后都不想再见到你!”
也是同一时间,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爬起来跟人回了客舱,裹上毛毯坐在风口位置的杨靖安为她遮挡着江风,时不时露出一点笑意活像个冻坏的傻子。
孟以栖怕他被江风吹得会犯头痛,从包里翻找出自己羊毛帽子给他戴,拿乔的人却嫌弃样式太过于娘,被孟以栖狠狠瞪了一眼终于老实了。
二十分钟下船,岛上比江对面还要冷,跟在后面拎行李的人因为穿着奇葩,又洁癖地不愿穿船员施舍的靴子,赤着双脚走到人群里被当做了另类,时不时有人带着笑意回头看两眼。
叫卖红薯的汽油桶前,孟以栖停下来要了个最大的红薯,杨靖安还以为她是饿了,哪晓得转过身便将红薯塞到了自己手里。
“我不饿,”他还高贵地添了句,“也不爱吃粗粮。”
“不是给你吃的!”孟以栖翻他白眼,“你给我捂好了,我要带回去给外婆吃。”
她要是这么嘴硬地找借口,杨靖安立刻露出了得意,揣着暖和的红薯捂在冰冷的手心,赤脚追着快步走去超市的女人,口里正经地请求,“栖栖,我第一次上你外婆家,光带个红薯不像样子,你多借我点钱,我置办身行头,再买点礼品,回头翻倍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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