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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比起这些能够一带而过的矛盾,眼下最致命的问题并没有解决,她心里甚至比之前还要进退两难,更没有一个两全的办法去平衡爸爸与靖安之间的关系。
辗转反侧的人想到自己忘了刷牙,又蹑手蹑脚爬起来去了楼下,一来一回过了五六分钟,黑灯瞎火里,孟以栖刚推门走进卧室,一双胳膊立刻从身后勒了上来。
受惊的人吓得差点叫出声,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有人胡乱地亲在他能触及的各种地方,推着反抗自己的人压去了身后的床褥里。
来不及制止杨靖安得寸进尺的动作,有人终于找到她的唇严严实实地封住了,孟以栖被吻得晕头转向,身上的睡衣快要被扒光之际,使出浑身解数开踢了他一脚。
“呃——”杨靖安松开了她的唇。
得以喘息的人喘了半天才看清眼前的男人,小声地吼他,“滚下去!”
见好就收的人置若罔闻,钻进被窝躺在她身侧,也不管她同不同意,自己掀过被子盖上了。
孟以栖傻眼了,“你不许睡在这里!”
无论孟以栖怎么推他,杨靖安始终一动不动,气得她把被子都抢了过来,可尽管如此,还是没有惹毛他。
等到孟以栖发现有点不对劲时,凑近身子摸了摸他,掌心正好触碰到了额头,烫得她立马缩回了手,急忙将身上的被子盖了过去。
同一时间朝她抱过来的人埋在温软的胸口拱了几下脑袋,瓮声瓮气地抱怨,“你弟弟的床好硬,睡得我难受得要死。栖栖,我身上好冷,可是我又头晕。”
“靖安,你发烧了,我去给你拿药。”
杨靖安扣住着急的人不给她走,孩子气地霸占着她的身子,“不要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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