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轻颤,半信半疑地滑动手掌,抱着一丝否极泰来的苗头,轻道:“没、没了?怎么没了?你把话说清楚!”
于是清菡笑着,似办了一件好事讨主子欢喜般,言道:“今个晌午驿站的厨子跟驿使打架,不甚走水,把驿站给烧了,这几日在驿站的信全烧没了,一个不留!”
江镜月嘴角勾着一丝难以抑制地笑,对着清菡再次确定道:“真的全烧了?一个不留?”
清菡点头,重重言道,“真的,一个不留!”
“那好啊!”瞬间,江镜月神清气爽,“这火烧得好啊!全烧了?这两个厨子驿使真是太及时了!简直就是及时雨!”
她喜上眉梢,爽心豁目,毫不在意地大笑出声,可随之经不起细想地沉下了脸,侧身与清菡对视的,思虑。
“这几日事情出奇,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人跟咱们作对一样,半个月来的消息咱们居然一点信都没有,还险些要了脑袋……”
清菡眼骨碌一转,想起什么,小声道:“莫不成是老爷?前几日您把他赶出了府,也许老爷怀恨在心,就想到了这么一招。睢阳,他在京城的人脉最广。”
“有可能。”江镜月乜斜黛眸,眸子一点点移至正堂门外,随着脚下步子缓起,言:“他想弄垮咱们的生意,此纍绁不及他人,他取其中拘摄,想承我的人情。”
止住步子,停在门前,她回身,问:“他现在到哪了?”
“先前老爷提起,他要在随县落脚去会一友人,耽搁一日,算起车程,再过两日就该到京城了。”
另生别计,江镜月遂阖目笑起,勾清菡靠来,附耳嘱道。
二进别院亮起堂灯,庭院轩厅,花前月下,一身青袍官服还未来得及换下,面前圆桌甘旨肥浓,吴泽恩张口伸脖,夹起一块肥肉就要送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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