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孩子没了。再次有孕是一年前,可他那娘日盼夜盼有个孙女,草民真有了身孕,她却污蔑草民肚子里的孩子是孽种,还偷偷在草民喝的安胎药里下了毒药,草民的命算是保住了,可我那未出生的孩子的命却没了,大人要为草民做主啊!”
“可有人证?”
“稳婆王婆可以为民妇作证,还有城南医馆的郎中当日为草民把脉,也可以为民妇作证。”
“大人!”赵信双腿爬行上前,“那郎中与这恶妇是多年邻里,坊间皆传二人有私情,大人玩不能信那郎中所言!”
“岂有此理!”
一块惊堂木落下,吓得堂下之人一颤。
“本官尚未定夺,你这刁民便先声夺人,是想隐藏证据、扰乱本官思绪不成!来人,拉到一旁,掌嘴!”
“大人饶命!大人!”
见堂下见皆被掌嘴唬住,吴知县摇头冷笑一声,摆了下干枯的右手,言:“传证人王婆、郎中。”
一老一少传唤而来,跪在堂下,吴知县端起茶盏饮了一口,只吐出口中茶叶,放下茶盏,打量问道:“王婆,王倩是否五载内两度有孕,又皆两度流产。”
“回大人,没错,王倩确实两次怀有身孕,一次在靠年紧,刚足月,一次是在年头,刚晓得三日便没了。”
刚说完,王倩一声呜咽,哭了出来。
郎中拱手既言:“大人,王夫人稳孕之药,与小产后养身之药皆出自小人之手,小人可以笃定,王夫人此次小产绝非意外。”
王婆又言,“街坊都晓得赵家之子恶名,皆劝她趁早做旁的打算,可终还是被人作践。”
叹息一声,吴知县依然了然,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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