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月侧看向她,两人目光相汇,她返身质问,“当真不是你做的?”
“我哪敢呀!”知县冤道。
“非尔,非汝。”如此一来,她了然于心。
不敢让这御史而来,特别是这李侍御史,得势公主之子,不好贿赂,又随性散漫,不好招惹。即是路过,也使人患得患失,畏首畏尾,坐着高位,也舍不得那顶戴花翎。
这般想然,唯二人可也。
“怕是有人更有见不得光之事,先下手为强。”她冷声厉笑,眼尾含笑,勾着狐狸心思。
知县哑然,暗暗思忖,煞是一惊。
江镜月继道:“你没告诉刺史?”
“夫人拦着,还未呐。”
知县一语,夫人附和。
江镜月大笑,道:“拦得好,拦得好啊!”
瞧知县行至身旁,低顺言道:“你是如何走来的,我是全全晓得,旁人多说一句,都没有我明白。您就给出个主意。”
“是啊是啊,在这睢阳立足,少不了大老爷照顾。”
又是糊弄一言,乐呵一笑,只不过刹时,江镜月脸色一变,诡谲多诈。
“此事大有文章,万不能传了出去,人虽不是派人杀的,可是这杀人的人跟你、跟我摆脱不了干系,沾了一身泥腻子。要想在人来之前活命,就要做得干净。”
“您的意思是……”
“你已经有了个侄儿了,多一个少一个,权且如何?”
瞧知县为难凝噎,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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