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吧。”
“我劝长兄放你,是受人所托,并非为你。”刘交扯回袖子,斯文长者这一刻极尽鄙夷:“况且我从来都不觉得你这种妖艳狠毒之妇,有资格陪在我长兄身边。”
“你!”戚夫人惊呆了:“你受谁所托?”
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却不敢承认。
“你不知道?”刘交嘲讽的笑了一声。
不愿再与她多说一句话,刘交拍了拍木辕,命宫人们继续前行。
戚夫人再度落到那些宦官手里,只是这回她没有再哭喊,只是呆滞的被压到了永巷。
她被剃去头发,颈上被束了铁圈,穿着囚徒的红衣,在闷热的环境中舂米。
她一遍一遍唱着歌谣:子为王,母为虏。终日舂春暮,长与死为伍。相离三千里,当谁使告女。
她的儿子还活着,有一块富饶的封地。
所以她仍心怀希望,只要这歌谣传出去,碍于泱泱众口,吕雉不得不把她放出去。
戚夫人哼唱着,忽然觉得周围十分安静。
她回头,看见了张良。雪鬓霜鬟,原来张良也已老去。脑海中闪过他年轻的样子,戚夫人便不自觉的想到自己从前的名字。
沉音,她以前叫沉音。
“你早就知道了吧。”沉音望着他,怨恨丛生。
杨端和的死,她不是没有怀疑过,可不管什么查,都查不到有任何张良的痕迹。
张良不语,只是静默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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