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隐秘的涨痛。尤其是现在。乳头紧绷翘起,像大雨来临前游到水面张嘴获取空气的鱼儿,也许不止是空气,也许还在期待着接下来天对地的情露浇灌。
躲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发丝如融化巧克力凌乱黏着肩颈。高砂说牧绅一从来不吃巧克力,她突然心里乱得很,思绪纷飞,从一个碎片跳跃到另一个碎片,跨越时间空间。腹部深处传来一股隐秘的压力和酸慰感,她蜷得更紧,猫咪一样。枕头薄,脸贴上去就能感受到藏在底下笔电坚硬的触感。
从那一天起他们好像更熟悉了,开始互相说一些话,甚至更亲密地说再见。今天是第一次互相道晚安……
耳边海浪声悠悠,心里有什么在疯狂滋长着,快速演变着,尽管没有什么实体或者细致的情节,但是微妙心事呀,也似海浪不断冲刷她易感的心弦和身体。
但是他们现在算什么呢?
他们,她和牧绅一吗……牧绅一现在睡着了吗,他在想什么呢?
队员的住宿是双人间。牧绅一睡不着,不愿惊动室友,只半坐起来喝了一瓶水。暮秋初冬了,血液依旧躁动。
今晚的月光很清亮,水一样从窗口倾泻到屋子里。她香味是冷质的,像白色花,像融化的雪水,也像月光。现在笼罩着他。
什么时候,才能一起共享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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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牧:这种巧克力我可以一直prpr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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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真是冷得让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