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胡炎道谢下车,只一扫周边,差点没把老血给吐出来。
左手边停着一辆奥迪,右手边一辆克莱斯勒,都是价值百万以上的豪车。
这架势,自己怎么有脸夸他没忘记苦日子?
不对,这分明就是……抠。
好打脸,啪啪的。
果然,男人都不经夸。
……
……
清晨。
六点。
天空中的雪花时飘时停,折腾了整整一夜,整个别墅区白皑皑,静悄悄,美得像童话世界。
睡在二楼客卧的胡炎准时醒了。
这个习惯,他已经坚持了十来年。
不是床不软,也不是被窝粘度不够,而是得做早课啊!
相声艺人,靠手艺吃饭。
手艺打哪来?
靠练,靠磨,靠一点一滴的积累,这是水磨的功夫。
像昨晚,基本功不扎实,自己敢在台上玩花样?
老前辈说的“宁可不够,不可使过”这句话,他可记得真真的。
就是当手里的活儿没把握时,那就让它效果瘟一点,使完就成,千万别图风头,最后把场子给砸喽。
胡炎对相声的感情,算是比较特殊的。
比竟心心念念,却爱而不得,憋了整整几十年,所以练功一道,他从来不偷懒。
尤其现在这年纪,正是海绵吸水的时候,更加不能松懈。
穿衣下床,胡炎开门侧耳一听,发现楼上楼下寂静如斯。
客居他家,扰人清梦不厚道。
他返回房间,简单的洗漱完,脑子立马变得清醒。
大雪天,用冷水洗脸……够狠!
擦干抹净,胡炎从桌上的纸筒里抽出两张卫生纸,又从抽屉里找来透明胶。
左右一瞅,来到窗前。
比划着高度,四角一粘,卫生纸便定在了玻璃上,位置刚好对准自己的嘴巴。
成了。
提神运气,张嘴便来。
“八百标兵奔北坡,炮兵并排北边跑。炮兵怕把标兵碰,标兵怕碰炮兵炮。”
“断头台倒吊短单刀,歹徒登台偷单刀。断头台塌盗跌倒,对对单刀叮当掉。”
“哥挎瓜筐过宽沟,赶快过沟看怪狗。光看怪狗瓜筐扣,瓜滚筐空哥怪狗。”
“无父母,不孤独,酷暑徒步赴姑苏。独住竹屋不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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