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外套。应该是她睡着的时候周砚悯为她盖上的。
她望了一眼落地窗,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还能隐约看到远处的路灯。而屋内只开了一盏不晃眼的黄色灯光。
不远处的周砚悯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像是嫌弃太过正式,最上方的两颗扣子被他解开,带着一丝痞气。
大约是秦漫的目光太过于炙热,正在低头签文件的周砚悯忽然抬眸望了过来。
对上秦漫的视线,周砚悯面色依然平静:“醒了?”
“恩。”见偷看被发现,秦漫也没继续在沙发上赖着,撑着手起身。身上的黑色西装外套顺势掉落在大腿上。
她拿过外套,正在思考是现在把外套给周砚悯送过去还是放在沙发上的时候,周砚悯已经走了过来。
“走吧。”周砚悯道。
大约是才睡醒,秦漫思路还不清晰。听到周砚悯的话,她完全没有没反应过来。抬头望着周砚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去哪儿?”
周砚悯低笑了一声,朝她伸出手,语气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你说呢?回家了,漫漫。”
秦漫和周砚悯的婚房是在棠安公馆。
这边的产业都隶属于秦氏。这套独立的别墅是秦老爷子给秦漫的陪嫁礼物。
秦漫父母在她五岁的时候就因为车祸去世,秦漫从小跟在老爷子身边长大,造成老爷子格外疼爱秦漫。怕秦漫住不习惯,还特意把家里从小照顾秦漫的王姨叫去照顾秦漫。
这套婚房,周砚悯只在搬行李的时候去过一次。大半年的时间早就把地址忘得差不多,再加上司机也是他的人,没来过,还是靠秦漫指路才找到。
刚进屋,就有一个五十几岁的中年妇女迎了过去:“小漫,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后面的话因为看到周砚悯而咽了回去。
“有事耽误。”王姨话虽然没说完,但秦漫也猜得七七八八。
她低头换好拖鞋,想起什么,偏头对周砚悯介绍:“我之前和你说过,家里有位照顾我很久的长辈。这是王姨。”
简单两句话算是介绍,也算是给周砚悯提醒,王姨在她心目中不仅仅是保姆,更是长辈。
周砚悯听出秦漫话里意思,对王姨点头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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