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情窦初开的时候,遇见的是摄政王,经历过最亲密的关系,也是同摄政王之间的,那时候甜蜜和痛苦并行,她原以为那是常态,没承想到了她同皇帝,竟是另一番模样。
银月随着她笑,“姑娘高兴便是最好的,皇上性子温和,对姑娘处处关爱,再寻不到比他更能与姑娘作配的了。”
她抬手捏了捏银月的鼻子,嗔怪道:“好啊,你什么时候竟成了皇上的说客了?”
“可不是说客。”银月摇头往后躲,“奴婢是旁观者清,最能看清皇上和姑娘。”
常念叨一个人,是会将那人招来的,这回也不例外,主仆两人正闹着,皇帝错身迈过门槛,笑问:“老远听见你们在说笑,在说什么?”
她们相视一笑,皆摇头不语,银月最有眼力劲儿,搁下手巾行礼,“奴婢不惊扰姑娘和皇上了。”
姜涟玩笑着要留她,“你倒学会躲懒了。”
银月暗暗朝她使眼色,古灵精怪地眨了眨眼,立即退了出去。
皇帝拾起手巾,弯腰接替银月适才的活儿,“容她去吧,我给你擦头发。”
姜涟起身要阻拦,“这怎么使得?”
随着她的动作,身上的斗篷顺势滑下来,明衣宽大单薄,弱骨纤形直愣愣闯进皇帝眼里,他愣了愣,欲盖弥彰般周全,“屋里倒是不冷。”
话说完,自己都觉得臊的慌,他向来灵心慧性,竟也能说出这样的胡话来,唯恐她误会,忙又添补:“我的意思是即使不冷,刚沐浴完也该多穿些,以免着凉。”
这话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他扶额无奈苦笑,知道要在她跟前丢人。
她佯装不以为意,默默将斗篷拉回到肩上,顺着他的话回应:“皇上说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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