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旧得都快要磨破了,以前大约也是很贵的物件,现在……简直寒酸。
“我想问您两个问题。”我轻声说。
王教授表示可以。
“第一,”我指着墙上悬的一幅字,“您这几个篆字,如果我没认错,写的是‘不如画猪’。这是什么意思呀?”
王教授翻着香囊里的东西,口中答道:“中国不是有在门上画门神、贴门神的传统习俗吗?我曾经听人说,画门神还不如画一头猪,妖怪们吃了猪,就不好意思进来吃人了。这个想法很有意思,所以我就写下来了。”
“哦。”我点点头,“学到了。”
王教授放下紫罗香囊,专注地瞅着我:“还有一个问题呢?”
“还有一个问题……”我站在他对面,双手拄在办公桌上,隔着一张桌子,俯视他的脸:“我想问您,您怎么不去吃我姥姥做的豌豆黄呀?”
他张嘴又闭上,看我一眼又看天一眼,最终狼狈道:“那时候你还小,我去了怎么解释?她会当我是变态的吧!”
“那您就不来呀?”
“我去了的,我去了的……邻居说,你父母去世后,你就搬去和外公外婆一起住了。然后我又找到外婆家附近,你穿一双红色小皮鞋,梳两个小辫子,傻乎乎的。”
“您才傻呢!”我不干了。
“我看你过得好,外公外婆对你也很好,就放心出国去了。有时候回来看你,发现你不愁吃穿,成绩又优秀,虽然还是一脸傻相,总算也考上好高中、好大学了。”他语重心长,老怀宽慰状。
我没空理他话里隐约的占便宜行为,突然明白了什么:“那……那个阿妍在信里说有人帮她,是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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