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今舟回来时,没听到温眠发出的动静。
打开门,行过几个房间,便见她在书房里低着头,拿着笔不知道在忙什么。因为两个人都是需要办公的人,书房置了两张桌子,空间可观。
他走近,才发现温眠在画手稿。没有动用那些画材,单纯用铅笔在构思。
温眠头也没抬,“你回来了,几点了?”
“五点半。”
谢今舟垂着眼,仔细辨认了下,认出来她在画的是一组对戒,“有工作?”
纸上只有雏形,但能辨出设计感。
温眠摇头。
该得的荣誉前世得够了,更深层次的奖项也不急于一时,需要更多积累。赚那么多花不完的钱也没用,温眠深受前世累出病的教训,现在吃一堑长一智,佛系的很,小日子过得美滋滋,除去自告奋勇替暮色出作品,偶尔才会接那么两三单私稿。
温眠说,“不是工作,是订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