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银鳞承了我的法力,我便能找到我家公子。”
“不知这银鳞在下可能求否?”白无常觉得有些唐突,忙解释:“黑兄为了守护与我之约,他为人那一世,淹死在水里,死不瞑目,是以亡故的魂魄之上,眼中有缺。”
这段故事白若月知晓,她只点头,等着白无常继续。
“不投胎的魂魄,若是有破损之处,极易招惹邪祟和饿鬼,此前,镇压万鬼的度朔山之主广陵君,每年都会给黑兄修复魂魄,可广陵君他近些年投胎历劫去了。为了避免邪祟、饿鬼入侵,黑兄只好闭了他的眼窍,是以你能瞧见他虽有目,但是暗黑无光泽。时常我在他身边,只靠灵力辨别,与正常没甚差别,可总有我照顾不到的时候,他就容易因为瞧不见而迷路。”
“地狱道挨着饿鬼道,入口处还有压着万鬼的度朔山。每当他迷路时,只得开了眼窍识别,就易被逃出的饿鬼、邪祟入侵。”白无常眼中很是恳切,“是以,我想,若是这银鳞可以承载法力,我可否讨一个?也种在黑兄手上,这样若是我找不见他,也可通过银鳞寻到。”
哭丧棒早已没了身影,白无常的双手拱做一处,只待那姑娘拒绝。毕竟脱一次皮,才得一片银鳞,这东西必是极不易得的。
哪知白若月什么都没说,抬手便幻化出一枚银鳞,递给白无常,“我是小妖,没什么大的法力,是以这银鳞也不是法器法宝,承载的灵力时常也是有限的,若什么时候白爷发现这银鳞不大好用,找不到黑爷时,可来找我,换予一个新的给你。”
“……”白无常一愣,“竟……竟这般容易就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