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校长言重了。这次的事情我想也是给我上了一课吧。”
刘玉鸣个人也表示认同了殷文恭的想法:“他们微博里还提到了学校的几个学生,您这边不追究,学生那边不知道是什么想法,学校后续还会找她们谈,她们要提起诉讼,学校必然也会提供一切必要的帮助。”
殷文恭颔首:“我只代表我个人的立场。这两天回去,不瞒你们说,我第一次感觉我重新认识了我的儿子,这么多年,第一次可以和他在书房聊那么久,我发现从前的自己是多么心浮气躁,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曾好好了解,更别提自己的学生。微博里说的那几个孩子,许穆驰,陶臻臻,这两天我也从儿子那边听了很多他们的故事,我想这几个孩子都非常了不起,这次也帮助学校搜集了很多相关的情况,还救了我爱人的命!他们怎么选择,我都是无条件支持的。”
殷文恭提起此事,单言碌也是满脸欣慰,他为他这些学生感到骄傲。
“还有一件事情,我想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提出来。我深思熟虑,感觉自己担任雅州政法大学副校长一职,已经力不从心,我想从今往后,全心全意做学术,全心全意地教学生。”
殷文恭的话又一次让会议室静默。
单言碌开口挽留:“文恭,我们都知道这次的事情对你来说打击很大,一个学者半生的清誉被质疑和诽谤,的确需要时间去修复。我觉得你可以暂时先不管学校的事务,等过段时间再说。”
殷文恭却很坚决地推脱,又费了一番口舌,依旧无用,刘玉鸣和单言碌见他态度如此,知道再挽留也没有用,只能同意。
学校召集这件事情其他的受害人一起开会,主要就是许穆驰和陶臻臻母女,其他的受害人都是已经毕业的人,并且基本上都没有在网络掀起任何波澜,学校电话联系,都明确表示不予理会。
作为为学校这件事出力最多的校友,毕思全也被邀请来参加这次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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