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凌厉,一副不好招惹的样子。
牧念河最怕被他的眼睛盯着,鼻息传递之间,也最怕他的唇落下来。
她连忙低头看笔记,强行将记忆收拢,语气平平:
“不记得了。”
易岫瞥了她一眼,扬了扬眉没再说话。
雪还在下,白茫茫一片。
易岫算好了时间来接她,等到陵园的时候正好中午1点。
冬风凛冽,她下车时,奇雩发来消息说自己已经上去了,没在入园口等她。
牧念河只当他还在生气,也没计较,回了句“好的”。
雪下的愈发大,往二老墓碑处走的路有些滑,她走的小心翼翼,边走边思索一会儿要怎么和奇雩相处。
前两周她因为加班给一位送进急救室的客户画样稿,错过了和奇雩试婚纱的时间,为此两人吵了一架。
当时她第一时间就和奇雩解释过,说婚纱什么时候试都可以,但这位客户可能难以活着出急救室,所以她走不开。
那时奇雩或许是在气头上,又或许是真的瞧不上她的工作,两人之间并没能进行有效的沟通,反而起了争执。
这一吵就足足冷战了两周。
又蹬了几阶台阶,忽的山间起了风,牧念河被凛冽的北风顶的难以前行,她停下来休息,大衣口袋里的手机震动。
「我去接你吧,风大。」
是奇雩。
牧念河看着消息心里五位杂陈,心里那分气稍淡了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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