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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已经见惯了奇葩客户,当即没露出什么情绪,只是收起手机,语气平平,“可以换,但要加钱。我们工作室已经被你们遛了三次了。”
牧念河所在的工作室虽然看起来是独立的工作室,身后本家却是沪市一家大型殡葬服务公司,在全国都数的上名号,走的是高端定制路线。虽说服务至上,但也管理制度严格,不能任由客户这般。
齐司辛自然也知道自己反复无常的行为不好,当即点头表态,“放心,按流程走,一分都不会少你们的。”
齐司辛说完就要走了,像是有什么急事似的。
“路上都是雪,你开车注意安全。”到底是高中同学,她忍不住提醒。
这关心的话头一落,齐司辛探出头,受宠若惊,而后又羞赧的缩回去:
“圈里过几天办晚宴,说是有大佬,我这是着急去订战袍,好抱大腿。”
牧念河“哦”了声,转身欲走,她不感兴趣。
“哎,念念。”许是这几天的频繁联系,加上她刚才关心了一句,齐司辛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什么话都往外说,直接喊了她高中时候的小名,拦住了她。
牧念河僵了下,好久没人这么喊她了,原地转过身子,声音干干的,“你要说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心里不痛快。听说是在选联姻对象,还没露面。呵,都不知道对方是谁,就都纷纷抢着赴宴,也是好笑哈。”
齐司辛趴在车窗上,从下往上望着她,眼里除了一贯的疯癫,还多了丝自嘲的滑稽。
牧念河看着她,忽就想起自己第一次被父亲强行带到饭局上的场景。
那些人凝视着她,就像在估价一件代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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