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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我已经在打车了,司机很快来。”牧念河有些尴尬,拒绝了。
司机看懂她的神色,又想到临出发时先生的叮嘱,不禁尴尬的呵笑了下,解释道:“先生让我告诉您,他不在车上。”
见她还僵着,又道:“先生叮嘱这只是对恩师孙女的照顾,牧小姐不必有负担。”
牧念河语塞,下意识凝眸看向车里,有种心思被戳破的窘然与羞赧。
刚才在齐家她确实答应了合作,但那是因为墓碑的主人是祖父的旧友季老爷子,若是旁的季家人,她大约不会答应。
所以他很清楚自己防备他,眼下是他的示好么?
司机见她似有动摇,立马做了个“请”的动作,礼貌得体:“牧小姐,上车吧,送完您我今天的工作也算结束了。”
上次她不愿上季严凛的车,这位略有年迈的司机就是这幅恭谨微躬的样子。
人都逼到眼跟前,一时不好拒绝。她认命的看了眼手机,发现近二十分钟了,还是没有司机接单,于是试探的问:“季先生...真不在车上?”
司机失笑,连忙摇头,“先生还有事要谈,今儿大约不走了。”
牧念河点头:“...那行吧。”
—
确认人上了车,季严凛这才拿掉耳机,从烟匣里抽出支烟。
没一会儿,齐戌推门进来手里拿了份文件。
“牧念河啊,我说这姓怎么这么熟,刚刚一查才发现竟然是牧回白的女儿。上个月那人还托人搭关系联系了我们,说是东面的楼盘,也想参与竞标,真是分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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