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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念河不解,她直起身,膝盖在地毯上挪了两下,坐在他身边,“你呢,你不和我一起去吗?”
季严凛对她的靠近和撒娇一向是招架不住的,但这一次却少见的偏过身体,甚至连眼睛都不看她,“云缆还有事,我得加班。”
他的借口拙劣到小孩子都能识破,牧念河一怔,手里的产品说明书从指尖滑落。
当天晚上的情事谁都不算痛快。
牧念河心里压了一肚子的问题,可也确信问出来他一个都不愿意答。
她在晃动中失神,几次欲言,却被爱意堵住了口。她承诺过他不问,给他自由的空间。就如同在古金街那夜,他同样给她空间,没有窥伺她的眼泪一样。
“念念,对不起...”
最后一刻,季严凛闭着眼,伏在她耳边囫囵轻言。
他的声音低沉又似带半分悲切,吻和欲裹挟着无法言喻的愧疚,甚至每一次抵入的灵魂颤动,都带着饮鸩止渴的钝痛。
他多想给她一个安定而健康的家庭啊,可他本身也不拥有那些东西。
牧念河张了张口,失神的望着天花板,最终什么都没说。
—
正月二十八,牧念河启程去沪市,预备除夕当天在外婆家过,大年初一去方景尘那里。
季严凛送她去机场,让她开那辆送给她的保时捷,他在副驾坐着指导。
“你送我你就开嘛,干嘛让我开?”
牧念河抱怨,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出了汗,却不好意思在他面前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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