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轻哼:“什么新姑爷旧姑爷,我又没嫁过奇雩,他算哪门子旧姑爷,你们也就季严凛一个姑爷罢了。”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易轻简直开了眼,这竟是她端庄内敛的外甥说出的话?
“我的天呐,真不知是新婚热恋还是怎的,你这也过于回护他了,说一句都说不得啊?”易轻难忍揶揄。
牧念河笑,不好意思的捋了把头发:“别处我不知道,但在我这儿,他不能受委屈。”
—
很快到年三十,除夕夜,易家一大家子都在客厅看电视,几个小辈聚在牧念河的房间分礼物。
季严凛人没来,但该准备的礼物却一件不少。给外婆的翡翠玉镯,给二姨的真丝围巾和珍珠项链,给二姨夫的绝版珍藏古籍,给易佳佳拿到的某国外乐队的黑胶唱片和限定签名。牧念河那26寸的行李箱尽被这些东西塞满了。
“我的呢?你怎么没给我准备。”零点的钟声敲响,牧念河在电话里问,撒娇明显。
大年三十,季严凛那边却听起来却寂静无比,又隐隐听得些风声。
“你的回来给。”他温声。
牧念河笑,不饶他:“回去都初三了,还算哪门子新年礼物?”
季严凛轻笑:“那就不给了,明年补上。”
牧念河忙道:“嗳,那不成,今年是今年,明年是明年的。”
两人又插科打诨的聊了会儿,季严凛听起来兴致不高,声音懒懒的,牧念河也没多说,叮嘱他要吃饺子,再过两天就来接她,便挂了电话。
夜风微凛,南山公墓没几个人。
季严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