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屋里,这屋子虽然看着老旧实则却□□了不少年岁,要说为什么一直屹立不倒,沈窈觉得这应该和种在屋旁但枝桠却都盘绕在房顶的石榴树,脱不了干系。
但也正是因为石榴树的枝节都攀附在上面,也总给人一种十分压抑的既视感,沈窈不懂风水,却也隐隐觉得似乎就这样任由石榴树生长,也不是什么好的处理办法。
“温少主可看出哪里怪异了?”沈窈见他眉头紧缩,急忙上前询问端倪。
按道理来说,这人虽然性格上和书中完全不同,但业务能力上应该不会弄虚作假吧。
“别跟来。”
扔下一句,他便阔步上前推门进了老屋的院子里,甚至连人家的大门都没有敲。
花婆婆的儿子正望着天好准备上山砍柴,一出屋子就冷不丁撞见了这个擅闯他家院子的人。
“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
这红衣少年看起来穿的富丽华贵,也应该不是来偷东西的吧。
直到看到站在门口的程见书等人,他这才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哦,原来是和程府小少爷一伙的。
可和他一伙的,也不能擅闯别人家的院子啊,于是他还是准备拦住温绰。
程见书见状上前解释道:“花伯伯,这是我和沈窈特意请来给花婆婆驱蛊的苗疆大师!”
沈窈说这是苗疆二少主,应该可以称是大师吧,反正肯定很厉害。
花婆婆的儿子闻言点了点头,刚想说他并不姓花,就见原本站在程见书身侧的乌袍少年跟个突然被点着了火的爆竹似的,激动地跳起脚来反驳。
“狗屁!你再说你是请我家少主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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