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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答应温绰带他回藏月宫救人,其他的事,与她无关。
这里牢本就深在地底,不见五指,温绰本以为他这已经在最深处,却没料到娇狸掌着灯,又向深入走了几步拐了几个弯,竟还有通往下面的石梯。
一路到底,血腥气也愈发刺鼻。
等娇狸点燃了墙上的蜡烛,温绰才借着微光看清了这藏在最深处铁栅里的一片血肉模糊。
入目全都是血.只能从胸口微弱的起伏看得出此人还吊着一口气。
都模糊成如此地步了,温绰也自然看不清那人的五官,跟别说认出这人是谁了。
只是淡淡道:“本少主可没有医死人肉白骨的本事。”
没想到他这话音刚落下,朦胧漆黑中却轱辘爬起了一人影,速度快得倒是像一点没受伤的样子。
是熟悉的声线,“你.是那个二少主?你怎么会来这里。”
然后此人便看到了擎着灯的娇狸。
当即站起身挡在了血肉模糊的跟前:“娇狸?别妄想抢走主子,我已经做好了与主子同生共死,就算是殉情也还轮不到你!”
“再说,我不是给你下了情蛊.哎?怎么解了?你是如何解的?”
凌冬闻到娇狸身上气味不对,十分纳闷她究竟是怎么自己解开的蛊,她离开沙窟时分明给她与这二少主同时下了情蛊,如此短的时间里她不可能制出解药,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而她阻拦娇狸的目的,也自然是怕她坏了自己的殉情大计,既然主子已经等不了几日,那她就更不能让别人再出现在他面前,她要他只属于她一人,哪怕在最后的时日里,他的眼里也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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