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谁会为她做什么。
所以她干脆点明:“你脖子上金玉锁里面就是金蝉蛊,那本来是主子的东西,我这样说你可记起什么来了?”
当初她绑沈窈的目的,也是为了拿回这个,救主子.只是取下来的方法她不清楚,只知道若是盲目取下,说不定连最后的机会都没了。
所以娇狸才骗乌甘,说主子下了命令不能动她,演戏要演全套,而她也故意隐瞒了金蝉蛊就是沈窈的那块玉吊坠。
谁知一抬头,只见到沈窈一脸茫然。
她下意识摸着颈上的金玉锁,脑子里不断回忆着.
没有,她完全没有关于这个锁的记忆,为什么?这不是她出生时候她娘留给她的吗?
当然,这一点也是沈窈猜的,准确来说这金玉锁,好像在她穿书而来就存在了,她一直没有摘下是因为程见书也有一块从小带在身上的玉,她倒是听程见书提起过,好像是因为他八字弱幼时夜里总浅眠,连几里外野狗吠叫都会惊醒,程字白就与夫人一起去庙里请了这护身玉,自那起他便一直带着。
再说为了护身吉利,大户人家都会给儿女提早准备护身的玉佩或玉饰,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所以她也从来没细想过这玉的来历.
等等,这玉在她穿书前就存在,如此说来,她.不,是沈窈,原来的沈窈,幼时就见过江行舒?
可她没有那部分记忆啊。
与沈窈大眼瞪小眼了一瞬,娇狸也终于察觉出端倪:“你不记得了?你不记得这玉从何而来还一直带着.?”
一贯掉线的程见书却突然冒出来了。
他从前几日再别江行舒之后就有些走神,时常在想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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