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偏颇。还记得他一辈子都被他所爱和所信任的人抛弃吗?我想他极度痛恨逃到伦敦的每一个人,真的。”
两人在长椅上坐下,俯瞰法格博教堂,只见彼斯德拉街的屋顶往城里延伸,奥斯陆峡湾在远处闪闪发亮。
“真美,”辛德说,“美到有时会让人觉得值得为它去死。”
哈利试着将这些信息全部吸收,理出头绪,但仍缺少一个小细节。
“‘二战’爆发前,尤尔在德国学医,你知道他在哪里念书吗?”
“不知道。”辛德说。
“你知道他专攻哪一方面吗?”
“知道,他说他梦想追随养父和祖父的脚步,他们都非常有名。”
“他们是……?”
“你没听说过尤尔顾问医生?他们是外科医生。”
89
二〇〇〇年五月十六日。格兰区。
莫勒、哈福森和哈利并肩走在莫兹菲特街上,这里是“小卡拉奇[32]”的深处,四周的气味、服装和路人,都让人几乎忘了自己身处挪威,口中的烤肉串也让人几乎忘了挪威烤香肠的滋味。迎面一个小男孩蹦蹦跳跳地走来,身穿巴基斯坦庆典服装,金色夹克的翻领上别着独立纪念日缎带。男孩脸上有个奇怪的狮子鼻,手中握着挪威国旗。哈利在报上读到今天穆斯林父母为孩子举办独立纪念日派对,好让他们明天能专心庆祝圣日。
“万岁!”小男孩给了他们一个灿烂的笑容,踏着轻盈的脚步走过。
“尤尔可不是无名之辈,”莫勒说,“他称得上是挪威重量级的历史权威。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报纸一定会大肆报道。更别说如果我们错了,如果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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