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有何吩咐?”
感受到吩咐二字内含的冷漠,长公主的声音立刻又凄婉了几分,“你我何必如此生分,怎么说我也是定邦的小姨,都是自家亲戚……”
朱红木轿里的左相魏长更冷笑一声,粗鲁地打断长公主的话,“公主殿下说笑了,长更无德无能,岂敢攀龙附凤,定邦的母亲只是个卑贱的宫女而已,哪里能配做您的姐妹!”
浅黄色轿子中沉默了下来,似乎没有想到左相今日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语,半响之后隐隐传出微弱的啜泣之声,“长更,你说这话真是好教人伤心!定邦虽不是我的孩儿,但自姐姐过世之后,我便一直将之视为己出,逢年过节,总会差人送些礼物到府上……我堂堂大庆公主,何曾被人如此冷嘲热讽!也罢,知道你今日在朝堂上有些不顺,我便不与你计较了,说说正事吧!”
魏长更瘪了瘪嘴,讥笑道,“长公主想说的正事莫不是皇家钱庄的事情?不好意思,股东名额已经满了!”
“你觉得我是缺银子花了吗?一个小小的钱庄犯得着让我如此匆匆赶来与你相见?”
“那是为了什么?”
“听说禁卫军统领晁牙即将前往西北,担任怀化大将军,那么这禁卫军统领一职……”
“原来长公主打的是这主意啊!”魏长更重重地哼了一声,毫不客气道,“想都不要想,我方才已经向太后举荐了血衣候担任此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