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明天很快就要到来,朝中许多人都等着看他人头滚滚呢,您真不再看看?”那人抚了抚胡须,因为藏身黑暗之中,没人能瞧清其脸上的神情,但能从语气里听出几分对朝中大臣的讥讽。
“大鸣湖案的结果并不重要,”朱元良嗤笑一声,细细瞧着远处申小甲的一举一动,缓缓说道,“朝中的那些人都猜不透父皇的心意,仅有左相大致领悟了一些……你可知道早朝后,左相在慈宁宫里和太后说了些什么?”
“后宫之事,臣岂能得知。”
“晁牙要去西北当怀化大将军了,禁卫军统领的位子得找个人坐上去,太后忧心宫中安危,想让左相推举一名稳妥的武将。”
“您这般说,想必左相推荐的人选便是血衣侯了……可是,早朝时左相不是极力反对申小甲担任办案钦差吗?刑部是左相所统管的,那些人似乎很不待见血衣侯啊!”
“这便是左相的高明之处,明面上他表现出和血衣侯对立的模样,背地里却是暗暗和血衣侯交好,为自己留下一条新的出路……”
“那小子固然不错,但您要说左相想与之交好,这个多少有点让人难以置信,凭什么?”
“就凭父皇是在勇信殿召见血衣侯的……左相大抵也是那日与申小甲吃火锅时,听见父皇要在勇信殿召见申小甲,这才想通了一些事情。”
站在暗影中的人沉思了一小会,豁然道,“原来如此……勇信殿是大庆武将之痛,当年宣武门那件事后,许多武将都不敢再靠近勇信殿,圣上选在那里召见申小甲,便是想让这位只做了几日武安将军的少年,重新激发大庆武人的胆气!”
“血衣侯在白马关是立过战功的,白马军中至今有人念着他的名,”朱元良双眼微眯道,“武艺上,大庆将领中能与他相抗衡的也很少……况且还如此年轻,放在禁卫军统领的位子上打磨几年,未来必是又一员大将!”
那人忽地又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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