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剑寸寸断裂。
疑是银河落九天,瀑布从试图阻碍它的蟒袍老者身上冲刷而过,蟒袍老者的双眼骤然明亮起来,虽千百次地不停以手化剑,想要切开瀑布,但终是被无情吞没。
飞瀑东去。
清风拂过。
金冠落。
白髻散。
蟒袍老者须发飘舞,他身上的蟒袍被划出了无数道细口,鲜血淋淋。
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颓败的神情,依然骄傲,依然冷漠。
沉默地盯着看了剑圣很久,蟒袍老者最后将目光移向了申小甲,忽然说道,“他真是你的亲外甥?”
“这天下只有儿子不是亲生的道理,哪会有认错舅舅的时候。”剑圣收剑回鞘,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蟒袍老者摸了摸自己眉心的那一点红,释然地笑道,“那我就死得不冤。”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剑圣转过身子,一边将申小甲扶起来,一边客气地问道。
“没有了,”蟒袍老者也转过身子,走到灵瑶宫门口,剑指一扬,将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的庆帝从门梁上解救了下来,盘膝坐下,“这一剑很强,我已无遗憾。”
“剑就应该握在手里。”
“受教了……”
落叶归根。
剑圣背着申小甲踩着飘飞的落叶,离开灵瑶宫,向皇城之外荡去。
蟒袍老者轻轻一叹,垂下了脑袋,再也没有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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