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
如果当时能让醉酒的身体缓一缓,能不那么着急,能更小心一点,那她是不是可以全身而退?这样就不用待在隔音效果极强的酒店,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徐徐侵占?
不。
邓月馨很快将刚刚那可笑的想法驱逐出脑海。
这个疯狂的变态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他不过是想让她后悔,想让她自责,想让她认命。
就像一个将你推下悬崖的人,在你缓缓坠入深渊离崖头越来越远时,告诉你,要怪就怪自己没抓住树枝一样。
恶劣极了。
明明是他的错,却妄图PUA她,让她钻进他所谓的语言枷锁里。
邓月馨仰视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五官,又不可抑制地想着,就算侥幸逃脱跑了,陆栖庭恐怕也会在无数个夜里辗转反侧,后悔懊恼自己居然放过了这么一个绝佳机会。然后,他会静待时机,卷土重来。
邓月馨好笑又怨恨地瞪着他,眸中一片黑。
陆栖庭。
这个男人,用黏糊糊的如幽凉古井一般深邃的视线层层裹着她,瞳孔里闪躲着痴狂的光芒,说:“月馨,你要相信,这就是命中注定。”
——狗屁。
邓月馨想不顾一切冲他吼叫。
张开的嘴却被两片唇瓣攫取,陆栖庭又一次火热地裹着她,邓月馨感觉自己像被蜘蛛用蛛丝层层包裹得密不透风的猎物般,一点点被啃咬、馋食,怀中滚热的烫意,几乎要将邓月馨给融化。
那一直在她腰肢骨骼上流连忘返的手,慢慢挑开衣角布料,贴着如玉般光滑的肌肤往上摸去,一点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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