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恒的手很大,手指修长匀称,她忍着笑假装怕得发抖。
握着池以恒的手好像那个逼良为娼的恶霸,调息良家妇女的流氓。
忘了——
她找补了一下:“怕啊,这不是有路灯吗。”
池以恒看了一眼远处的路灯,昏黄的灯光将路灯的影子拉得很长。
岑冬青又假装害怕地拉住了他的衣摆:“这样看那个路灯的影子很吓人。”
池以恒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在嘲笑她胆子小。
他很慷慨地伸出手,掌心朝上:“借你。”
大少爷不收钱这点最好,不像她,做什么都要钱。
大少爷手可以白借给她抓。
便宜不占白不占,更何况不要钱的便宜。
她立刻握住了大少爷的手,假装害怕地靠近了他。
大少爷手好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