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鼻腔酸涩地解了围巾缠在她脖子上,捏了捏她冻得僵y的耳朵:“怎么没戴帽子。”
她像只被抛弃的小兽,眼泪汪汪地和他说,她叫岑冬青,是因为她弟弟叫岑海清,海清河晏,是弟弟过百岁那天,请村里的老人给取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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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出生后她才有了名字,为了和她弟弟呼应,她叫冬青——北方一种最常见的绿化植物。
那年她三岁了,三岁之前,她叫盼盼。
盼着有个弟弟。
长大后,他们还叫她盼盼。
盼着她弟弟出人头地。
只有NN会叫她妮儿,妮儿,和她弟弟没关系的,妮儿。
“我NNSi了。”她哭着说。
她哭着给他说,她NN对她很好的,很疼她的。
在那些没有零花钱的日子里,只有NN会偷偷塞给她五毛一块。
在大家都围着弟弟的时候,只有NN会给她做衣服煮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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