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慈接过凌霜呈上来的玉露膏,听得她说是治伤口的,也未加思索,只摒退了左右,自己偷m0着上了药。
不过三日,那伤就都痊愈了。
可那处好便是好了,偏又添了新症。自用那药膏以来,伤处见效甚快,不到两日,便不红肿了,第三日,也不再疼了,可它又莫名生出一GU麻痒来,使沈慈坐立难安,无法自抑。
沈慈原是陪囡囡在院中荡秋千玩,见下身那处症状未有减轻,反有愈演愈烈之势,她便哄着囡囡回了姐姐处。紧接着,她急忙回了内室,借口说身子乏,想要休息一会儿,就将一屋子伺候她的婢nV全给打发了出去。
她脱了绣鞋,躺在床上,独自忍耐着那GU麻痒。
不知怎的,沈慈突然对自己的身T感到陌生起来。短短几日,她的身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从不谙世事的少nV,变成了姐夫的妾室。虽与男人有了交欢的经历,但她却并不懂得如何取悦自身。
李嵊屿算好了日子来。他一进内室,看到的就是沈慈侧躺在床上,她双腿紧紧并拢,额上布满了细汗,双颊一片酡红,樱桃小口则微微张开,不停地喘息。
“嗯……”沈慈J1a0HenG出声。
“听她们说你身子不舒服?”他问。
李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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