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对方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我都不知道。”
“今天早上的飞机。”程锴余光看着孟娴,眼底闪过一丝邪气。
白英欣然答应了,脸上浮现出少nV怀春般的愉悦。孟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垂眼笑了一下。
在病房里待了大概不到十分钟,孟娴一直没什么存在感,只听白英问了些程锴飙车出事的后续,程锴同样没有和孟娴再说半个字。
可再没有存在感,一旦屋里只剩下两个人,气氛免不得还是会微妙起来——白英走了没多久,孟娴发现程锴的目光开始落在她身上,毫不避讳地,就那么一直盯着她看。
可那眼神又很平静,让她无法判断对方到底什么意思。
——是恩是怨,总要明了。
孟娴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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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先生怎么这样看着我,”她也有样学样,直直地盯着程锴看,从容自然地好像他们是相处多年的老友,“……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她忽然意识到,也许他让白英去接程端,只是为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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