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孟娴一次她的家居服放在衣帽间哪个柜子里。孟娴看着卧室门在她面前被轻轻关上,这才下了床去衣帽间。
打开柜子,慢吞吞地拨弄着那些挂好的衣服。
昨晚她并没做梦。
许是因为白霍放的那些助眠JiNg油,自从她失忆以后纠缠她好几天的怪梦消失了。有喷泉和白鸽的歌剧院,是前些日子白英告诉她的。
如果她没猜错,这个时候,秋姨应该已经一字不差地把她的话学给白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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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娴面无表情,和刚才面对着秋姨时茫然若失的模样大相径庭。
她想起刚醒那天白霍的神情姿态,又想起昨天下午她飞奔到他身边时他眼神的恍惚,还有他昨晚那些解释——这样一个情绪很少外露的人,除了展现对她的冷漠以外,旁人从他那张脸上,是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的,可孟娴能感觉得到:
他并不是一味厌恶她的,他对她应该还有一些怜惜,或者想从她身上图谋些什么,一个孩子?还是别的什么?
总之不管什么原因,他一时之间还不能舍弃她,所以即便冷眼相对,也没有跟她离婚。
孟娴下楼的时候白霍果然还没走,好像一夜之间他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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