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韩宁的脸有点红,随着记忆中手脚的束缚感涌上来的,还有周身若有似无的触碰,王言洲的吐息好似在耳边,慢悠悠地问她的感受。
不得不说,他们的床事非常和谐,未来的时日里她或许很难再觅得一个健康,养眼,事少又同她非常契合的床伴了。
思及此处,韩宁叹了口气。
——
所谓的两份重要文件实际上并不重要,这是王言洲能想到的,能让两人再见面的最方便的一个理由。但是现在生活便捷,跑腿迅速,韩宁说到做到,真将文件以及一些其他琐碎的东西,委托让人一同送到了东望国际的这所公寓里。
他坐在沙发上,盯着这箱东西,而后抬头,环顾客厅四周。
这是离他公司很近的一户平层,面积不过一百五,却是他和韩宁最常待的一处住所。
地毯是她挑的,花色不常见,说是模拟的亿万年才形成的瑰丽岩层;餐边柜上的一溜茶杯酒杯都是她买的,韩宁说,喝茶喝奶喝咖啡都要用不同杯子;还有桌上的花瓶,两个月前新换的,当时韩宁推着购物车,在乳白色花瓶和奶黄色花瓶之间犹豫不决,他听到韩宁在喃喃自语说着颜色不同的利弊,而自己面对她的犹豫,并没有提出什么意见。
当时他在想什么?在想家人口中那个合适的订婚对象。
其实没有必要,王家并不需要用他的婚姻来增势,不过同张家的女儿结婚,倒是能省去很多麻烦,他不看重婚姻,韩宁也从来没有跟他说过未来,他想,或许他结婚了,他和韩宁之间也可以没有变化。
东望的房子,他们住了多年,韩宁的痕迹已经融在自己的生活里,很难剥离出去,但他在韩宁那里,就只有一纸箱的东西吗?这箱东西如此彻底而果断地送来,就代表着他们之后一刀了断,再无联系吗?
就像她当时走得那般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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