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宁不明所以地瞅着老师,等待这份恍然大悟。
“咱们辩论最忌随心,无论抽到什么辩题,都要跳出主观意识去剖析它的可取之处。在这点上,我们的一辩选手俨然没有做到位,不过啊,这也不怪你,”张老师摇摇头,故作高深严肃,他大掌如惊堂木这么一拍,但接下来的话确实让人面红耳赤,“我要是有这么个对象,观之令人心旷神怡,那我自然也不会认为创造是活着的最大意义!”
那反之就是欢愉是活着的最大意义了。
韩宁腾地一下,脸爆红了。
欢愉,汉语词语,拼音是huān
yú,意思是欢乐愉快。
辩题里的欢愉,老师口里的欢愉分明是一个意思,她却不由自主被调侃地胡思乱想了。
刚刚战败的阴云洗涮一空,辩论队的其他队友都开玩笑指责她色迷心窍。
王言洲已然靠别人的讲解明白了前因后果,却只是抿着唇,笑而不语,一双招子冰雪尽消,波光潋滟。
“冤枉,冤枉啊……”韩宁忙不迭地大喊,可是绯红的双颊增添了她的可疑。
王言洲姿色在此,必然申冤不成,再看王言洲的反应,似乎真的相信是他自己把韩宁迷得敌我不分了,倒还有些不知所措上了。最后这件事口口相传,愈演愈烈,系里也有人知道了,为此韩宁倒是有几天时间抬不起头。
往事模糊,此时除去地上时大时小的影子,被风穿过的树影似乎也要躁动。
“张老师已经不带辩论队了,他说自己本就不是这块材料。不过他现在出了不少学术论文,已经评上副教授,而且生活也相当幸福,今年又添了二胎……他还问我们,”那发紧的声音又出现了,韩宁侧耳听着,听到他说,“他还问我们,领证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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