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他底色本就是自私,但此时闻言也仿佛陷入到一种从未设想过的陌生之中。韩宁还没来得及阴阳怪气,说,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了你的私欲而抛弃我的原则?而今,她开不了这个口了,如何和一个没有原则的人说这些话呢,她本以为的刁钻语言在对方的无耻面前竟是如此地没有攻击力。
轻柔的吻不容置喙地贴过来,王言洲明明浸泡在夏风中,触感却是冰冷的,干燥的双唇取暖似的磨蹭。
这居然是亲吻。
在对方企图撬开牙关的那一刻,她率先反应过来后,用足了狠劲,甩开了王言洲的桎梏。
那年大二的圣诞夜,后来持续的五年,点点记忆如碎片般闪烁在眼前,韩宁颓然地闭上眼睛。
原来这才是需要她消化的后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