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地听着。
等母亲打完招呼,王言洲对着两位长辈颔首,“外公,父亲。”
王言洲的父亲是入赘的,按理,王言洲应该称呼他的外祖为爷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外公外公地叫下来了,也没有人反对。
父亲的反应略显平淡,嗯了一声,目光在儿子的脸上一扫而过。
“这小子,”老爷子看到小辈很开心,示意他坐在一个离自己很近的位置,“怎么感觉有点憔悴?”
“昨天是没有休息好,”面对长辈释放的体贴和善意,王言洲没有如先前那般答得言简意赅,他收起了自己的冷淡,又补了一句,“事有点多。”
“不要跟你妈一样,大半辈子和公司的老板椅过日子,”外祖拿王堇翊当负面教材说教他,“正好今天补一补,看看要吃什么。”老爷子话落,从椅子背后摸出一张折了几道的宣纸。
王言洲接过展开,露出恰好能满足于老爷子虚荣心,又不至于太过夸张的惊讶表情。
只见每条折印框住的都是各种水产原料,墨韵清晰,层次分明,所描画之物神采飞扬,跃然纸上。他一开始还奇怪外祖为何让他点菜一般的架势,没想到竟是已经绘出了一本菜单,他思及王堇翊所说的,那个做海鲜很讲究的广州厨师,看来是很得外祖的心。
王言洲说都行。
外祖大掌一拍,吆喝走菜。
他其实不太乐意吃海鲜,吃海鲜就想到那天晚上。
今天碰到的桩桩件件都不关乎韩宁,好像又绕着韩宁。
王言洲盯着刚端上来的清炖九石公心想,距离陈式开提案日还有二十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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